溥仪英译"四书五经" 东京审判无需同声传译(2)

时间:2014-05-28 08:30来源:南京日报 作者: 点击: 载入中...


  到了晚清,皇权已被架空,国家权力牢牢地掌握在汉族地主阶层的手中。虽然李鸿章丧权辱国,但他仍然是“大清帝国中唯一有能耐可和世界列强一争长短之人”.李鸿章是着名外交家,他不会外语,却深谙“临时抱佛脚”之道:每每出使之前,都会找翻译学几句寒暄语,现学现卖,倒也应酬得来。


  有一次出使沙俄之前,李鸿章又请来翻译,想重操故技。怎奈俄汉发音差异巨大,李鸿章怎么也记不住。最后,索性直接在随身携带的扇子上,用汉语记录了俄语发音:“请坐--杀鸡切细”(Садитесь),“谢谢--四包锡箔”(Спасибо),“再见--大四位达理也”(Досвидания)“等等。虽说方法不考究,但沟通效果却不差。二战后的雅尔塔会议上,丘吉尔也用现学的俄语向斯大林打招呼,结果斯大林听了之后毫无反应,倒是苏方的翻译打破僵局,询问丘吉尔:”首相阁下,您说的英语,怎么我一句也听不懂呢?“


 

文人  口诵笔译终成”温拿“

 


  政客们东一棒槌、西一榔头的汉字注音学习法,只能Chiglish味儿十足。真正值得当代人追逐崇拜的,应当是民国的学院派文人。


  虽说”辫子教授“辜鸿铭屡屡被自由主义者们骂成”老古董“,但在英文水平上,讥讽者们却很难望其项背。辜鸿铭10岁时就随义父布朗在苏格兰接受严格的德文和英文教育。布朗虽是英国人,但他的教法更神似中国的私塾教育--死记硬背。他要求辜鸿铭背诵《浮士德》,却说”只求你读得熟,并不求你听得懂。听懂再背,心就乱了,反倒背不熟了。等你把《浮士德》倒背如流之时我再讲给你听吧!“这样,半年多的工夫辜鸿铭稀里糊涂地把一部《浮士德》背了下来。到第二年,布朗才开始给辜鸿铭讲解《浮士德》。


  之后,辜鸿铭开始了半月学一部莎士比亚戏剧的英文学习计划。天资聪明的辜鸿铭越背越快、过目不忘,计划又改为半月学三部。这样不到一年,辜鸿铭已经把莎翁的37部戏剧都记熟了。此时辜鸿铭的英文和德文水准已经超过了一般大学毕业的文学士,此时打下的扎实基础,对辜鸿铭日后在古希腊文、拉丁文、法文、俄文、意大利文等九种语言文字上的建树功不可没。辜鸿铭后来在北京大学教英语时,有学生向他请教掌握英语的妙法,他回答得很简单:”先背熟一部名家着作做根基。“


  ”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国的乡村,屋子安装有美国的水电煤气等管子,有个中国厨子,有个日本太太,再有个法国的情妇。“作为一名游走于东西方文化之间的学者和文学家,林语堂的英语学习法自有其特点,朴朴素素、简简单单地总结起来,就是注重口语训练。林语堂认为学英语必须有全句的观念,”不能专念于单字。学时须把全句语法、语音及腔调整个读出来“;”口讲必须重叠练习“,使”人在不知不觉之间吸收英文的句法,久而久之,自然顺口。到了顺口之时,英文句法已在不知不觉之间学来,比写作时算什么主格宾格强得多了“.


  对于沪上小姐张爱玲来说,提高英文的好方法就是不断地把自己的习作由中文译成英文,再由英文译成中文,并尽量避免重复的词句。反反复复,英语水平就会大有提高。张爱玲在港大的求学岁月里,将这种翻译学习法发挥到了淋漓尽致。为了让英文写得地道纯熟,她狠狠心三年没用中文写东西,甚至通信用的也是英文。留过洋的姑姑对她的英文功底很是佩服,说她,”无论是什么英文书,她能拿起来就看,即使是译本物理或是化学书。“三年工夫没有白费,看来,正应了张爱玲在《十八春》里说的那句话--”对于三十岁以后的人来说,十年、八年不过是指缝间的事;而对于年轻人而言,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商人  英汉夹杂”洋泾浜“语

 


  当中国人在地球的一端摇头晃脑地背诵着”How do you do“时,地球的另一端,美国人早已用”Long time nosee“相互寒暄。昔日的古典雅言正在逐渐淡出美国人的口语,Chinglish竟成了一时的风尚。其实,这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英语,最早可以上溯到中国商人的口齿间。


  自《五口通商章程》签订后,中国东部沿海及长江沿线各港口陆续开放。一时间,外商云集。然而,由于精通商贸英语的外事人才紧缺,商人们不得不硬着头皮自己学起了英语。在与外商交谈时,连估带猜、中英夹杂,再融入些上海口音,就形成了一种全新的混合语。因为当时上海的商业机构多聚集在英法租借的界河洋泾浜的两岸,于是人们把这种”四不像“似的语言称为”洋泾浜英语“.


  商人们说的洋泾浜英语中有着深刻的汉语烙印,姚公鹤先生就曾说过:”洋泾浜话者,用英文之音,而以中国文法出之也。“”洋泾浜“英语把rice(大米)说成lice,把fish(鱼)说成fis,把have(有)念成hab,veryfew 念成welly few.若是说起整句话来,现代的人估计更是摸不着头脑,曾有一位年轻的先生去拜访两位女士,中国仆人很严肃地告诉他:That two piecey girls no can see. Number one piecey top side makee washee, .Numbert wo piecey go outside,makee walkee,walkee(那两位姑娘您现在一个都不能见。年龄大的一位正在楼上洗澡,年龄小的一位不在家,请您赶紧走开,赶紧走开)。


  即便如此,但千万别以为”洋泾浜英语“就是下里巴人的专利。董桥先生曾提到他有一次跟老上海喝茶,听到邻座有人很谦虚地对他的茶友说:”我只会说洋泾浜英文!“那老上海忍不住小声说:”他也配?“哈哈,可见正宗的洋泾浜也是有一定身份和地位的人的专用语!


  当然,”洋泾浜英语“并非上海特有,在广州、澳门、哈尔滨、台湾等地也出现了汉语与当地通行外语相结合的洋泾浜语。1949年之后,中国各地相继解放。在上海,洋泾浜英语也丧失生存土壤,很快退出了历史舞台。但不要以为”洋泾浜英语“就此绝种,你早上吃的”吐司“(toast)、喝点”咖啡“(coffee)、抽的”雪茄“(cigar)、坐的”的士“(taxi)、穿的”派克大衣“(parka)都是”洋泾浜“.当然,你很快还会在英语中见到dama(大妈)与tuhao(土豪)。


  据《国家人文历史》

(责任编辑:陈冬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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