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我参观了桑顿镇级中学。桑顿镇级中学位于芝加哥南部郊区,绝大多数学生是黑人。我的工作人员和桑顿的教师组织了青少年市民会议--各班的代表花几个星期调查同学们关心的问题,然后将调查结果汇成系列问题呈报给我。会议上他们提到邻近地区的暴力、教室里电脑短缺,但首要问题是:学校下午一点半就提前放学,因为校区付不出教师一整天的工资。课表因此缩减,学生没有去试验室或上外语班的时间和机会。为什么让我们少上课?他们问我。好像没人指望我们上大学,他们进而说。
他们想上更多的课。
我们已经习惯于听这样的故事,贫穷的黑人和拉丁裔孩子在学校失去学习兴趣,所学课程难以适应传统工业时代,更别说信息时代。教育体制问题不仅限于内城区,美国中学辍学率目前是工业国中最高的国家之一。高中生数学和理科考试分数低于大部分外国同年级学生。青少年一半不懂分数的基础概念,九岁孩子一半不会乘除法运算,参加大学入学考试的学生比以前多,但只有百分之二十二的学生能跟得上大学英语、数学和理工科课程。
和妻子的第一次约会
我是在律师事务所实习时认识了米歇尔,当时米歇尔是我的指导律师。之后的几个星期里,我们每天都见面:在法律图书馆,在咖啡厅,或是某次事务所特意为夏季实习生组织的郊游之中。组织郊游的目的是告诉实习生,律师生活并不是无休止地苦读法律文书。她也带着我参加过一两次聚会,并巧妙地掩饰了我没什么行头的窘境,她甚至还介绍我认识她的几个朋友。然而,她拒绝外出与我正式约会。她说这样做不合适,因为她是我的实习老师。
"这个借口糟透了,"我告诉她,"想想看,你给我出了什么点子?你教我如何使用复印机,还是教我该去哪家餐馆用餐?我觉得合伙人不会认为一次约会就严重违反了公司的明文规定。"
她摇摇头说:"对不起。"
"那好,我辞职。这总行了吧?你是我的指导老师,你告诉我辞职该找谁。"
我终于将她说服了。在一次公司组织的野炊后,她开车送我回住所,我提出去街对面给她买"3"蛋卷冰淇淋。在夏日湿热的午后,我俩却坐在路边上享用蛋卷冰淇淋。我告诉她,少年时我曾经在一家"31"冰淇淋店打工,身着褐色围裙,头戴褐色帽子,还要摆酷实在是太难了。她向我透露,小时候曾经有两三年只能吃到花生酱和果冻。我说想去她家拜访,她欣然允诺。
我问我是否可以吻她。我们的吻甜得像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