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名收藏带给我的愉悦,是任何一项其他投资都无法相比的,因为这类收藏让我觉得一段历史就握在我的手中。"
——福布斯
签名收藏独具魅力
比尔·盖茨、马尔科姆·福布斯和约翰·摩根有什么共同之处?也许您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他们那天文数字般的资产净值。"不错,但是,您大概不知道,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签名收藏。福布斯曾经这样说过:"签名收藏带给我的愉悦,是任何一项其他投资都无法相比的,因为这类收藏让我觉得一段历史就握在我的手中。"此话出自这位阅尽世间百事的媒体大亨和涉猎广泛的收藏名家之口,足见签名收藏的独特魅力。
西方的签名收藏从何时开始无实据可考。有史料显示,古罗马帝国的元老及作家普林尼就曾持有凯撒大帝的信件和手稿的收藏,但这种收藏只是非常稀有的个人现象。到了中古时代,欧洲的手工业界流行着一种行规,那就是学徒师满之时,须到多个不同的工作室去积累经验,此后才会获得行会的开业许可。为了取得相关凭证,这些学徒会随身携带签名册让工作室的主人们留字为证。这可以说是签名收藏成为一种群体行为的开始。这种行业实践让很多人意识到,将不同的手书和签名聚集到一起,会产生一种社会价值,会对收藏者的个人发展和社会地位有所助益。不过,这种收藏还是一种以实用性为目的的收藏,被收藏者也不一定是名人或大家。
注重藏品背后故事
真正将签名收藏作为一种爱好和休闲,且形成社会时尚,是18世纪的事。那时,欧洲的上流社会开始追捧大文学家、政治家和其他知名人士的书信、手稿。起始阶段的收藏重点是已故名人的手迹,比如,大诗人弥尔顿和欧洲各皇室已故成员都是被收藏的对象。到了19世纪,在世名人名流的手迹也加入了被收藏的行列。这些藏品大都是通过非商业性的私人渠道流动的。在当时那种社会阶层和等级都还分明的年代,能够拥有这类藏品,无疑是对收藏者本人社会地位的彰显,使得收藏者在他的社交群体中更受重视和尊敬。
历史继续延伸,收藏的概念也不断演变,像福布斯这样的近现代藏家不只看重藏品的名头,也同样看重藏品背后的史实和故事。一件藏品是否和某个重大历史事件相关,是否与一部名作相连,是否显示了某位名人不为人熟知的某种行为方式、思维取向,甚至个人隐私等等,都成为藏家们考虑的因素。对这些藏家来说,一件好的藏品可能提供一个特殊的,仅为少数人所知的历史视角。这不是从史书上读来的历史,不是被别人诠译过的间接信息,而是从握在手中的实物中感悟或挖掘出来的,哪怕是一件小事也别有一番韵味。美国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就曾经将玩签名收藏比喻为与历史人的私人会晤。
签名收藏影响内地
同时,随着西方社会结构的松动和商业化的发展,使得更多的人加入到签名收藏爱好者的群体中。对一个普通人来说,有幸把一张拿破仑调动兵马的手谕、一份林肯总统任命政府要员的官文拥为己有,是一件新奇且令人兴奋的事。很多人一旦接触便被深深吸引,欲罢不能。但真正值得收藏的签名藏品是有限的,供求关系的驱动使藏品的商业价值开始攀升,这又为签名收藏注入了新的动力。
自20世纪20年代,随着电影、广播、电视的逐步普及,大众的文化价值取向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在新兴媒体上频频出现的影星、体育明星等公众人物的签名照及签名纪念品也成了被收藏的目标。数字化信息和通讯时代的到来,几乎对所有传统的信息载体,如书信、出版物等造成负面冲击,它们的传统价值被淡化,甚至开始被遗忘。然而,签名收藏的魅力非但没有被新技术的浪潮淹没,相反的,这些藏品中蕴含的,不可能被数字化的独特内涵反而显得更加珍贵。
三个多世纪以来,西方签名收藏的群体愈来愈大,收藏者的热忱更是有增无减。这种爱好早就跨越了语言和国界,成为了一种国际化的行为。中国作为一个重新兴起的大国,无论是在经济上、技术上,还是在文化上,都在显露出盛世之时自信、开放、包容的心态和胸怀。在这种大环境下孕育发展的收藏文化,它的触角也会自然而然地扩张到国际空间。名人签名这个极具跨国影响力和文化穿透力的收藏板块的启动,也许正显示了中国收藏界的先行者放眼世界文化、纵横中西古今的新情怀。
□藏品故事
《摹莫高窟晚唐供养菩萨》亮相藏市 叶恭绰点化张大千创作
张大千以"菩萨"为题材的画作近年来一直是艺术市场的常客,并屡次以高价拍出。即将现身嘉德秋拍的《摹莫高窟晚唐供养菩萨》将再次吸引藏家目光。
据嘉德拍卖介绍,该画作于1949年,为张大千画奉"遐庵居士"所作。"遐庵"即叶恭绰,叶恭绰早年从政,建国后弃政途而投身文艺。在张大千的众多朋友中,叶恭绰是少数几个能够在艺术上影响他的人之一。两人之交始于1928年。叶恭绰对张大千的艺术造诣了解颇深,他曾力劝张大千专攻人物画,劝其"弃山水花卉,专精人物,振此颓风".振此颓风的办法,便是追古溯源,而人物画之"古"、之"源"便在敦煌,在莫高窟。可以说,叶恭绰间接地启发了张大千的敦煌之行,张大千自己也曾说过:"西去流沙,寝馈于莫高、榆林二石窟者迈三年,临摹魏、隋、唐、宋壁画,皆先生启之也。"《摹莫高窟晚唐供养菩萨》用线修长细润,活泼生动,用色浓艳谐和,虽然是朱砂石绿,却毫无烟火媚俗气,华丽而觉妙像庄严,美无其匹。
这幅敬写妙像庄严的供养菩萨,在画、字、印各个方面都异常精心,是张大千典型且精彩的敦煌风格的代表作品,亦是研究张大千人物画风格演进的重要资料,更是张大千和叶恭绰数十年友情的重要见证。叶恭绰得之,颇觉欣喜,遂以楷书恭录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往生净土神咒和准提神咒三段佛家经文于其上。一字一句,一勾一划均小心恭谨书写,叶恭绰对此画的珍宝喜爱之情,可窥一斑。
我与藏品:失而复得的鸡血九龙壁
1982年,我被调入巴林右旗担任长途电话线务员,单位与矿山加工厂仅有一墙之隔,便经常到矿山看人挑选巴林鸡血石,渐渐耳濡目染,自己也颇为喜爱,便开始收藏,几年下来仓库里便被堆满,我也成为了巴林石的行家。
(责任编辑:陈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