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马诗歌的文本意义,可以做多种挖掘和解读,但我个人认为,它可以做以下概括,那就是:女性情怀,性意识以及展丑嗜好。
雪马诗歌中的女性特征是相当明显的,诸如不断出现的妈妈、乳房、老妇、子宫等等词眼或者意象,很能向我们揭示雪马诗歌中充满了女性的气息。但是这里的女性却可做两种相反的两种解释,一种是对女性的亵渎,另一种则是对女性的礼赞。以我的的审美眼光来看,雪马的诗歌无疑是属于后者的,所以我将它命名为“女性情怀。”雪马诗歌中一一出场的女性符号,都带着强烈的关怀和疼爱,带着不容忽视的恭敬与维护。雪马迷恋于女性的身体,然而他的迷恋是以尊重为前提的,正如他在诗歌中不断栽培女性的符号,恰恰是出于他对女性的绝对热爱。雪马批判这个世界,从批判自己的性别开始,在他的诗歌意境里,女人代表了温暖和爱,也象征了美和永恒。
性的描写是雪马诗歌的一个重要文本内容,雪马的诗歌,在对生活的无限追忆中,相当明显地突出了自己的性意识,这也能从文本阅读中找到对证,睡觉、手淫、少女等词语的过多运用给我们佐证了这一点,事实上诗人本人也曾承认他诗歌中的性意识,雪马甚至在《雪马的诗》自序中坦言:诗歌的最佳境界,正如一个女人的乳房压着我的手。雪马对性的态度是热情奔放的。但是在这里,我们的注意力也许应该更深一层,雪马诗歌中的性是一句隐语,是某种点拨,我们应该把它看为诗人的坦诚,再深一步则在于,性象征着人的来处,也比喻了人类文明的来处和归途。性意识并不是单纯是肉体纠结,而是隐含了雪马对文明和文化的思考。
展丑嗜好在雪马诗歌中最为明显,虽然有一些美丽意象的存在,但是总体来说,雪马诗歌的基调是灰暗,是丑陋,我们从中看到的更多的是蟑螂、蝙蝠、老鼠、骨头、吃人、死亡等语句。展丑嗜好为雪马迎来了许多非议。
雪马诗歌中的“丑”,是作为美的对立面出现的,它存在于每个意象的最深处,比如《臭豆腐》这首诗:
臭豆腐 臭豆腐
快显显灵吧
让我钻到
(责任编辑:鑫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