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运动期间,赵一曼受到革命思想影响。
1924年,大姐夫郑佑芝用通讯的方式介绍她加入社会主义青年团。
1926年夏,她加入共产党,曾任共青团宜宾地委妇女委员和县国民党党部代理妇女部长。
1927年夏,武汉政府反共,她转移到上海,随即去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翌年与同学陈大榜(陈达邦)结婚。
1928年冬,她因疾病和身孕,奉调回国,先后到宜昌、上海、南昌等处做地下工作。
1932年春,她被派到东北地区工作,更名为赵一曼,先后在奉天(沈阳)、哈尔滨领导工人斗争。翌年,为掩护身份,她曾同满洲总工会负责人老曹(黄维新)假称夫妻。
1934年4月,她赴哈尔滨以东的抗日游击区,任珠河中心县委委员,后任珠河区委书记。
1935年秋,她兼任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三军一师二团政委,被当地战士们亲切地称为“我们的女政委”。
在游击区里,赵一曼同群众关系非常密切。她患有肺炎,身体虚弱,化名李一超的她,被乡亲们亲切地称为“瘦李”、“李姐”。
1935年11月,她率领的部队被日伪军包围,她要团长带队突围,自己担任掩护,左手手腕中弹负伤。她在村里隐蔽养伤被敌人发现,奋起迎战时左大腿骨被子弹打穿,因流血过多昏迷而被捕。
赵一曼负伤被捕解到哈尔滨后,日寇和伪满的警察头目立即对她进行审讯。此时,她伤口不断流出的鲜血湿透了棉衣,依然滔滔不绝地痛斥日寇侵占中国东北的暴行。负责审讯的日本特务恼羞成怒,竟用竹签从她的指甲缝中钉进去,用鞭子狠戳赵一曼的伤口,使她几次昏死过去。日寇将她送到医院,伤势刚好一点,日寇又在病床前审问,赵一曼依然坚不吐实,日寇拳打脚踢,她的伤口再度破裂,又昏迷过去。医护人员甚至包括看守的警察都对她产生了敬佩。赵一曼牺牲之前,最想念的是自己的儿子赵掖贤。
临产的时候,她正在宜昌做地下工作,把孩子生在一个陌生好心妇女的半间砖房中。在往上海找党组织的途中,她身无分文,背着孩子一路讨饭,受尽了千辛万苦,几乎在上海街头把孩子卖掉。赵一曼临刑前一天,给“宁儿”写了一封遗书,读来催人泪下——“母亲对于你没有能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
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1936年8月1日,敌人把她押到珠河县,在公开处决前绑在一辆马车上游街示众。
她一路唱着《红旗歌》,沿途许多群众感动得流泪,就义时年仅3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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